柏树

有缘TAG见

 

【膝髭】兄长的腿

*在外面敲的文,写得很仓促见谅

*很短,想污哥,但哥不好污(哎


一切的错误都是由兄长开头的。追其缘由,这得讲到早晨与莺丸聊天的时候,膝丸年长,不代表他应付老人家的话题应付得如鱼得水,眼看着兄长与莺丸聊得投机忘掉他,膝丸双手撑住膝盖,忍着不出声。

话题进行到某一阶段,髭切自然而然地转过头,对上一直盯着他看的膝丸,莞尔一笑,膝丸立即尝到甜头,可兄长点到即止,转回去继续谈天说地。

究竟在讲些什么有趣的事啊?为什么兄长不让自己参与?

久旱后得到甘露,但又将人抛回沙漠,岂不是更令膝丸难受?陷入嫉妒和落寞的他完全不清楚自己走入了误区,越钻越深。

“膝丸?”莺丸唤道。

“恩?”膝丸赶紧藏掉刚才的自己,抬起头看对面两位。髭切有意地望着他,好像发现刚才的自己,膝丸的视线游移,跑到莺丸身上。

“无聊的话就出去玩吧,我们俩聊得太入迷,差点把你忘了,抱歉抱歉。”莺丸笑说。

膝丸说“哪有”,还问:“说得口渴了吧?我倒茶给你们?”他尽量装得成熟体贴,不让本就健忘的兄长操心。即使如此,总是变成他操心髭切。

“乖孩子。”髭切总算说了句,就一句,膝丸也挺高兴的,之前的郁闷统统烟消云散,后来的膝丸看现在的自己总觉得很不争气,还是幼稚得像个小娃娃,连糖都不算的糖都能把他甜毙。

等泡好热茶,两人依旧聊得痴迷,膝丸先给髭切端,髭切冲他仰头笑一个,膝丸顿时有种飘忽忽的感觉,端给莺丸时都忘说敬语。

忽的是被什么东西给磕着了,他低头看是兄长右腿压在左腿上,在空中翘起脚尖,轻轻踢到他的小腿骨。他充满疑惑找向兄长,兄长抱歉地一笑,似乎真是不小心的。膝丸抿住嘴角上扬。

坐回原处的膝丸被那轻轻一踢勾得魂不守舍,一心扣在了兄长身上,当然了,他一直都是这幅状态,就算髭切没故意引导他。他注意兄长的每个部分、每份细节,这时候也格外细心起来。他瞟见兄长没扣好衣领纽扣露出的高领灰毛衣,兄长的脖颈真细,但还是有男人的体格,永远披着外衣不老实穿好,问他他还会哈哈笑,就是不肯告诉你原因。好狡猾。腰身却让黑衬衫结实服贴地裹出流畅的线条。

髭切喝茶时一根一根摘下手套,又慢又优雅,手指修长有节,多年蔽日的手肤白皙,透着股冷气,指甲椭圆光润,指尖白里透红,和莲花的花瓣尖一个样。茧子起得挺薄,不仔细瞧还发现不到,膝丸突然对这双手在心底不住叹气,他根本没摸过!

髭切浑身上下就头没遮布了,可膝丸连髭切的脸碰都没碰过!

不过碰着了又如何?又能证明了什么?!

膝丸慌啊,他来本丸晚,能和兄长重逢已经高兴至极,但赋予了人形后似乎被买一送赠品了,七情六欲是赠品,廉价是廉价,但撑不住供过于求,胀坏了他。

仅仅与兄长止步于长辈晚辈的礼节层次让他不满许久。

是不是该随本丸那两个僧人一同修行啊?

嘿,兄长又在翘起他的脚尖了,好像狐狸翘起尾巴。膝丸凝神仔细看,确定那脚不是成精了。髭切与莺丸缓声缓语谈的许多许多话仿若催人入迷,膝丸坐在位子,撑着脸颊盯着他翘起后放下,由冲他那方向伸直,打懒腰。

膝丸的表情可没一点变化。外冷里热的。

膝丸现在只想把兄长的鞋子脱了,好好看看里面灵活作怪的脚丫子,然后、然后……然后做什么呢?他蓦地陷入沉思,兄长倒是体贴起来,放下右腿,抬起左腿压上来,轻轻晃,在跟他聊天似的。他的关注点倏忽溜到兄长的腿。

似乎不该光扒掉兄长的鞋子,裤子也得扒。

膝丸看迷了,髭切也知道他看迷了。翘着修长的腿笑。

既然他起了个错误的开端,结尾也得让他本人好好收拾不是吗?

EN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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